人?”
赵承业一拍桌子,“李族长都不问问我为何打死那贱人吗?”
李老头吓得退后两步,心里不由得嘀咕是不是李明月暴露了他们李家要告发赵承业的事。
但时候不能虚,他只能故作镇定强硬道,
“就算明月有什么不对你大不了休了她。
再不济你也得跟我们娘家知会一声两家商量解决。
杀人偿命,你打死了人……”
赵承业冷冷一笑打断了李族长,
“李明月毒杀了我父亲,李族长,这个罪过够了吗?
你要告我杀妻?
好啊,去告啊!
本世子也去敲登闻鼓,我父亲堂堂国公爷被你李家女毒杀。
让大家看看,是我打死老婆的事情大还是你李家的事情大。”
李家族长声音都变调了,“不可能,明月没有那个胆子。
不对,好端端的明月为何要毒杀国公爷?
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赵承业犹如一条疯狗,赤红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人的灵魂,
“因为我要休妻呀,李明月善妒成性偏又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我们成婚将近一年未有子嗣,上不孝顺婆婆下没有管家才能。
这种媳妇要来何用?
你李家女嫁给我本就是高攀,若不是当初用了下三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