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了一下她的鼻头。

    她面前摆了好多饼,每一个饼上,都写着不同的名字。

    小荷如今也算认得不少字的人了。

    她认得一张饼上写着“御前女官”,另一张又写着“记录彤使”,还有一张写着“尚宫”,还有“尚仪”、“尚食”、“尚寝”……

    小荷使劲点头,她想啊,她做梦都想。

    不再当一个坏事做尽的小仆役,混个堂堂正正的女官当当。

    她可以做得很好的,她虽没有江鹤词的一腔才华,可她有头脑、有忠心、有胆识,她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她不要荣华富贵,也不要虚无缥缈的爱情,她只想要陛下给她一个机会。

    她只差一个堂堂正正证明自己的机会。

    “想要,想要的,阿松哥……”小荷怔怔看着陛下,试图用这个称呼,唤起一点两人之间微末之时的一点情谊。

    月黑风高,漆黑的花房配所里,谢淮猝然被一只柔软的手臂抱住。

    月光下,他垂下头,见到那张清秀的面孔,她紧闭着眼,仿佛陷入了深深梦中。

    “阿松哥,我要……”她抱住他的胳膊,朝他深深引首。

    谢淮闭目,哪有这样的,连做梦都在想那种事……

    “阿松哥,喂饱我,好不好?”她撒着娇,摇着他的胳膊,身子不规矩地蹭他。

    他浑身僵硬,腹部肌肉被蹭得惹了火。

    他忍得辛苦,掐住她的下巴,“别动。”

    少女正在那美梦之中,怎么可能听话?

    她梦到陛下在梦中逗她,她像一只小鸭子一样伸长了脖子,“给我,给我,喂饱我……”

    “求求你了……”

    一句“求求你了”彻底击破了谢淮的心理防线。

    他伸手一把将少女拖入自己怀中,一手托住她的臀,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感受到了吗?”谢淮喘着粗气,“我在为你兴奋……”

    “等等,待我算完了布料店的账目,得了赏赐。”

    “好好给你买一副结契用的头面,可否?”

    “我总要给你最好的,小荷。”

    黑夜里,他深深、深深地含住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