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人,她遭受的每一个复仇,效果都会翻倍。

    一想到这里,小荷心里面更开心了。

    上辈子她把她们都杀了,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她收拾完一切回到花田的时候,已经累得精疲力竭,恨不得立马倒头就睡了。

    还未进门,就听见潺潺流水声。

    小荷推开门,被看到的那一幕震慑当场。

    雾气缭绕中,陛下正洗完了,从木桶中走出。

    他的腿真长啊,长且笔直,矫捷有力。

    他肩宽腿长、猿臂蜂腰,宽阔背脊上,肩胛骨随着薄肌的动作起伏。

    他的腹部线条流畅、肌肉块垒,每一寸似乎都恰到好处。

    一时之间,她竟有些呆住。

    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耳根微微红了,连忙别过了眼去。

    她的脑子很乱,忽然莫名想到了张大夫对她说的话——

    他说陛下不是一个小女子可以吃得消的。

    这句话果然没错。

    果然,男女主就是男女主,是有道理的。

    她就没有这么好命了,她只求以后找个乖巧点的,别惹事就行了。

    “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陛下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莫名比之前多了几分沙哑与性感。

    小荷听得耳朵一酥。

    她期期艾艾地过去,挨近陛下的时候,发现陛下正扯了一块布巾,布巾松松垮垮系在腰间。

    小荷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只隐隐约约感觉,今天的陛下,好像一只开屏的雄孔雀。

    “来,为我绞绞发。”上首传来了陛下的声音。

    那慵懒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笑意。

    “嗯。”小荷走过去,挨近了去拢陛下濡湿的披发。

    陛下的头发长得又长又多,仿佛绸缎一般韧劲里带着顺滑。

    绞头发时,多少会碰到陛下的肩胛骨。

    一开始小荷还有点不好意思,渐渐的,她被这雾气蒙蒙的安逸环境搞得睡意重新涌了上来。

    “怎么了?”谢淮感到小荷的头,点到了自己的背脊之上。

    “想睡了。”小荷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