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卫果真一个都不敢动。
谢淮挟持方见桥,一步步走来。
他每走一步,侍卫们就退一步,越来越多的侍卫围了上来,甚至连方见桥的副将们都赶到了。
人群潮水一般,他走到哪里,就从哪里散开来。
直至到了马厩,谢淮翻身,骑上了鱼包。
只听鱼包嘶鸣一声,双蹄上扬。
马厩之中,所有马匹开始嘶鸣起来。
所有良驹随着老大鱼包的指示,齐齐冲出了马厩。
千里良驹,一匹则价值百金千金,马比人贵,没有侍卫担得起责任,也没有一人胆敢贸然行动。
就这样,数十匹马,奔腾而出,形成了一层马墙,将谢淮和鱼包团团保护起来。
他们冲出都督府,一路驰骋,如入无人之境。
城门处,此时守门的士兵不过数十人。
他们但见远处烟尘滚滚,仿佛有千军万马奔驰而来。
渐渐的……他们看见带头疾驰而来的,是一匹马,马上一人彪腹狼腰、面若修罗。
而他身后,竟是数十匹无人良驹,它们无人掌控,却仿佛一支最训练有素的队伍。
马儿嘶鸣,仿若风卷残云一般,冲向关卡,如若无人之境。
“开门!”带头那人声若洪钟、气势震天!
太过理所当然了,城门口的士兵一哆嗦,加之看到来者果真举起了一块牌符,连忙开了城门。
直至最后一马匹跑走了,守门的士兵们才看到蜂拥而至的追兵。
“啪!”追兵副将给了守城士兵狠狠一巴掌,“谁叫你们开的门!”
守城士兵吓得屁滚尿流,他哪里见过这阵仗,“他……他手里有方统领的牌符!”
追兵副将咬牙切齿,这贼人绑了方将军,当然能在将军身上搜出牌符。
“追,赶紧给我追!”
“方将军出了任何事,唯你们是问!”
那副将自己负不起责任,很丝滑地将责任推给了守门士兵。
夜里的青州思远城灯火通明,全城士兵点了火把蜂拥出城,去捉拿胆敢绑架方见桥方将军的贼人。
谢淮在田野疾驰着,他知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