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东西,师兄?”张文渊好奇地闻了一口,狠狠皱眉。
虽然这壶茶里还放了其他东西,以中和奇药的气味,但苏世与张文渊本就不是一般人,嗅闻之下,只觉味道上头。
“西域传来的脏东西,吸人命的玩意儿。”苏世回答,“来害谢淮?那位小师弟鼻子可比我俩都要灵敏。”
真是蚍蜉憾大树,关公门前耍大刀了。
“那扔了。”张文渊掀开宋如枝的面纱,看到面纱里的脸,依旧坑坑洼洼,却青春不再,俨然仿佛老了十岁不止。
“扔什么?这玩意神奇的咧,能控制情爱人心,更是大补的助孕之药。”苏世摇了摇茶壶,“你想想,用至少十年寿命熬出来的东西,能不香?”
张文渊:“……”
张文渊一阵无语,“师兄,看不出,你已经对成为一个父亲如此渴望了。”
苏世淡淡看了他一眼,再翻了个淡淡的白眼,“不给我吃,给咱们医馆那对有情人吃。”
“你不觉得他俩一天天黏黏糊糊很烦么?”
张文渊认真点了点头,“烦。”
“得,生个孩子,他俩手忙脚乱,就烦不了我们了。”苏世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甚好。
“妙!”张文渊比了个大拇哥。
张文渊把宋如枝扛到了一个废弃柴房之中,为了避免有闲杂人等趁虚而入,他使了个巧力、用了根木棍,把门从里面锁死了。
这门从外面打不开,里面则能打开。
宋如枝醒了之后,自可以自己从里面打开。
锁好之后,两人便去了云锦看守小荷的那间房中,此时小荷已经面露焦急了,云锦看着不忍心,却也老老实实执行着小姐的任务。
中间云锦想要去如厕,她朝小荷道了句抱歉,便将小荷的双手捆在了床头。
谁知云锦一出去,迎面走来一个高个子小厮。
只见他朝云锦一挥袖子,长指按在了云锦头顶,云锦便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来人正是张文渊,他在对云锦使用劝服之术,“小云锦,你家小姐与阿松已经成了事,放松下来。”
云锦果真放松下来,她的眼中渐渐浮现起丛丛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