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避子药,喜欢么?”宋如枝偏头看向小荷,“你那月份也太小了,根本没法用落子药,不过用这份来自西域的避子药,也是一样的。”
“它会直接摧毁你的宫房,你那尚不能诊出的孩子,自然也会化为一滩血水咯……”
“啧啧啧,无论以后六殿下给你再多,你的宫房毁了,也不可能再怀上孩子……”
宋如枝还记得,之前小荷如何挑衅她的。
小荷还信誓旦旦地说,没了之前那个孩子又怎么样,她的阿松哥会给她更多。
现在,他给呀,他给了她又能怀吗?
笑话!
小荷头脑轰鸣,大颗大颗的泪水向外涌出。
身体里难以抑制地坠痛,在不断地提醒着她,那一团还未成型的血肉……在无可挽回地离她而去……
明明还没有诊出来……明明只是一个可能……
明明它的父亲也不可能喜爱它……
小荷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可就是……好似她生命中的一束光消失了……
她期盼已久的小亲人,终于走失在了来的道路上。
她……又成为了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你……你为何要……这么做?”小荷大口大口喘着气,抬起了血红的眼睛。
“我恨你啊,我恨你!”宋如枝咬牙切齿,旋即她又笑了,“我不恨你。”
“我只恨啊,他天潢贵胄,偏偏被你这样阴沟里的老鼠玷污了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