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了无尽的恶意,最终害人害己。
张文渊阖上药方,他还不能除掉宋如枝,在小荷的命换完之前,这人还有点用处。
于是,他把云锦拿回去的药,换成了师兄最拿手的蕴养保胎的方子。
这方子极好,堪称苏世一生研究妇科的精华所在。
不过好虽好,药性也是真的烈。
若是孕妇身子着实不好,第一遭吃那药,是要受苦的。
下腹坠痛、冷汗直流,热流从宫房出发,蹿遍四肢百骸。
不过挨过这一阵,祛除了全身湿气,身子又会舒服不少。
接下来,就可以每日服用一贴,身子便能越来越好,养身养宫养孩子。
“咱们没跟小荷说,按照宋如枝那神经程度,我真怕小荷会被吓到。”张文渊担心地走来走去。
“加之你那个药,一开始药效也挺恐怖的。”他又是吐槽。
苏世就地翻了个白眼,“恐怖你别用啊,又用又说,你小子能耐哦。”
张文渊一手做锤子状,打在另一只摊开的手掌上:“等小荷回来,我就去说。免得她起了误会,伤心过度,伤了心神。”
“你以前的师父,要是知晓你把度心术用到了这上面,一定会伤心的。”苏世用逗狗棒不停逗着阿黄。
度心度心,揣度君王之术,捭阖天下之道。
张文渊精专此道,天下少有人敌,比他那三脚猫医术不知好到哪里去了。
可他心甘情愿隐藏于此,用这样纵横天下之术,帮一个小小奴隶宽心。
“师兄,此言差矣。”张文渊轻轻笑道,“在文渊看来,君王之心,与奴隶之心,并无不同,也没有高低之分。”
“文渊只是在做从心之事,在红尘中的每一天,都比在山上,做着捭阖天下之梦的日子,来得舒适安逸。”
更何况,他说了要保护小荷,就一定要保护得好好的。
言出必行、重信重诺,这何尝不是一种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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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们说话期间,谢淮已经到了巷子口,焦急等待着自己妻子的回归了。
男女药商皆是到了暗室之中,沧州接应之人也已在云朔城外潜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