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月月的殷勤,到底,她还是学不会那些争风吃醋的手段。

    “今日这汤啊,是月月在府外收的山野菌菇,炖的鸽子汤。”月月笑眯眯为庄雨眠盛了一碗。

    照例,月月先喝了另外半碗,再推到庄雨眠面前。

    那菌汤果真闻起来就很香,庄雨眠捧起来,小口小口地喝,“辛苦你了。”

    月月垂眸,“不辛苦。”

    就在庄雨眠喝汤之际,月月的眼神,正不断打量着四周。

    很好,在此之前,她就找了个方,把所有的婢女引了出去。

    卧房的门也是她来时,亲自关上的。

    三……二……一……月月嘴里念念有词。

    念到“一”的时候,月月嘴角渗出鲜血,同一时间,庄雨眠倒了下去。

    庄雨眠的头脑昏沉,嗓子像被毒哑了一般,她想叫也叫不出来。

    她的视线模模糊糊看到,月月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往自己身前走。

    然后……月月把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不……不要……”庄雨眠无声地大喊,她摇着头,乞求着。

    无穷无尽的恐惧笼罩着她,所有的预感都指向了一种可能。

    可是没用——

    月月的手一寸寸地摁着庄雨眠的肚子往下按,往下按、往下按、下按、按……

    “啊啊啊啊啊啊!!!”庄雨眠痛得大声呼叫。

    可哑了的嗓子怎么发得出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