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的委屈,才会倾诉出来——
就像是现在这样,小荷一瘪嘴,忍不住抱住张文渊哭。
张文渊又是想要接住小姑娘,又是怂怂地害怕,“使不得,使不得,你这样,我要被某人撕碎的!”
不过,还是借了她一个肩膀。
“哎,小荷呀,你是不是孩子掉了,心情不好,才故意刺激谢淮的,令谢淮和你一起伤心的?”张文渊开始解决两人矛盾了。
“不……不是……”小荷面色有几分慌乱,“是他……他说我是他的妻子……”
“难道不是么?”张文渊挑眉。
小荷大惊,手忙脚乱解释,“怎么会,以前明明……明明是君臣的定位……”
张文渊哈哈大笑,笑得快吐了,“君臣能睡一块啊?”
“军营里不都是这么纾解的吗?”小荷咂咂嘴解释,虽然她现在是看清陛下的心了,不过她还是觉得,以前的自己没想错,“男人们在军营里,都是相互纾解的呀……”
“说不定江鹤词也为阿鸷纾解过呢……”小荷狡辩。
张文渊笑得胸痛,他虽不认识江鹤词,但不妨碍他觉得对方好惨……哈哈哈哈实在是太惨了……
这话搁那两位听见,他都不知道谢淮吐血吐得厉害,还是江鹤词吐血吐得厉害。
“你听我说——”张文渊扶住小荷的肩膀,“任何上位者,都不可能将臣子拿来随意纾解,更不可能亲你、抱你、护你,为你做饭做到手烂,半夜不睡觉为你打扇。”
小姑娘没娘亲教,也没读过书,心思跟匹小野马一般,张文渊能理解谢淮那甜蜜的负担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