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给小荷带了一大包从成衣店买回来的各类衣裙,走的时候便一手提着那大包袱,一手抱着她。
“等会外面的人看到多不好,你放我下来。”小荷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哦。”谢淮果真放她下来。
她双脚落地之际,腿弯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眼看就要跌倒,谢淮又眼疾手快将她揽入怀中,“看吧,还得要我抱。”
小荷羞得埋进他的胸膛。
坏东西,怎么过了几年,越来越坏了?
走着走着,谢淮忽地停下来,感叹了一句,“这边风景,若是能全部挖回去该多好?”
小荷顿了顿,抬头望着这回廊湖泊、风吹柳荷之景。
谢淮刚好走到游廊之上,他空出手拍了拍游廊上的美人靠——
美人靠又叫鹅颈椅,专为人在游廊观赏休憩之用。
“你记不记得这美人靠?”谢淮垂首低笑。
小荷不由回想起那些画面,瞬间脸都蒸红了。
她还记得,她的藕臂垂到了美人靠之外,指尖无意识轻颤着触碰妍丽绽开的荷瓣,吓得上面的几只蜻蜓纷纷飞起。
“不想记得……”小荷咬了咬嘴唇。
“那可不行……”谢淮颠了颠怀抱,强迫她远眺,“你看这凉亭、游廊、假山、小船……”
凉亭、游廊、假山、小船,每一样,她都有着极为深刻的体验。
看到它们,她就脸热。
更令她脸热的是,抱着她的男人的话,“挖不回去也没关系,之后遣一名画师来,把这些图景画出来,挂在我们床头可好?”
“你说,可好?”
好好好,好你个大头鬼啊!
小荷忍不住心头腹诽,这人是个天生不知羞的,一点也不知!
小荷允许自己放纵几日,就当做久别重逢的补偿。
如今,这补偿有点过了。
她慢慢找回了理智,开始思量以后之事。
首先,她想要见见小符,问问他们这几日到底过得如何了。她相信谢淮,能将他们这些人安排妥当。
不过相信归相信,一连几日不见,她有些想念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