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不开背后的灼热,干脆摆烂,捂住了自己的脸。
“之前是我不对,不该这么久了都不问你名字。”谢淮在她耳廓低语,热气进出,那一片酥麻从耳廓一直蹿遍了四肢百骸。
“非是对你不重视,而是明明与你初相识,却像是故人归来一般熟悉。”
“你觉不觉得我很奇怪,可莫名其妙地,就像是和你认识了千万遍这么熟悉。”
谢淮低哑又絮絮地说着,向身下之人倾诉衷肠。
他心机深沉又光明磊落,深知只有真心换真心的道理。
没必要隐瞒任何,他就是想把自己对她那最原始的欲望与情意诉说出来。
这种感觉真是奇特,他聪慧如斯,却是第一遭探入情爱的门槛,宛若最莽撞的少年,大胆地触碰着里面的无边奥妙。
小荷耳廓热乎乎的,心尖酥酥麻麻的,她咬着下唇,心头非是没有触动。
只是她闹不清楚,这到底是他的花言巧语,还是他的真心实意。
她不语,而他就在上方,用灼热的胸膛熨贴着她,结结实实地裹着她。
抱得她浑身又滚又烫。
老天爷,这是初夏!
最后倒是小荷热得受不了了,“起开——”
“不。”他语气粘粘地耍赖。
小荷:“……”
“那……沧州那群小嫂子……怎么回事?”她实在被他缠得没办法,嘟囔着问道。
谢淮松了一口气,他的小天爷终于问出来了,他得好生解释,“没有,除了你,一个都没有。”
“是我外公那个老家伙胡搞,怕我……”
他故意留了个钩子,他的小姑娘果真抬起埋了很久的脑袋,“怕你什么?”
他眼疾手快,将小乌龟翻了个面,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怕他的外孙绝后啊——”
小荷猛地——
对上了他那张俊美至极的容颜,心底噗通一跳。
“我的好姑娘,给我生一个,满足一下我可怜六十几岁老外公的夙愿吧……”
“油、嘴、滑、舌!”小荷猛地闭上眼睛,免得被他摄去心神。
前些日子,她之所以同意与他胡天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