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感觉到灼热的气息,身子紧绷,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一炸之下想要退开。
没想被他揽住了腰,卡在方寸之间。
“你……你……你消停消停!!”小荷简直都怕了他了。
她很明显察觉出他释放的信号,亦知晓这人就是精力旺盛到可怕的类型。
可……可……可这是马车上啊!
外面有亲卫骑着马并驾呢,在这里万一被人听到了……那……那多丢人啊……
“我们轻轻的……”谢淮矫健身躯笼罩下来,哄她,“来一个行军简餐那种。”
行军简餐都来了!
小荷坚决不受他的诱哄。
“可是……”谢淮的桃花眼浸着水光,他都被那该死的、没用的张文渊给下药了,也就是说此前的统统不作数,如今可能才能恢复一点……“小荷,你行行好……”
小荷无语地看着他,她不知道他被张文渊喂药之事,只觉得他这人真是心机深沉、狡诈多端,竟然想到跟她卖可怜来达到行事目的。
“我知你担心什么……”谢淮眼尾轻挑,朝她笑了起来。
这个笑若煌煌朝日,车帘下的天光照进来,惑得小荷呼吸一滞。
他太知晓,怎么把握自己的优势了。
旋即谢淮吩咐,整个军队在途中暂歇整军。
而他们所在的马车,则停到了路边一隐蔽处。
这下天时地利了,谢淮正制了小荷的双手,勾着她只动下裙便好——
就听到车帘之外传来亲卫汇报之声,“将军,小符姑娘求见。”
“小符姑娘?”谢淮转念,便想到了那群跟着小荷的百姓。
身下的小姑娘一听到这个名字,眼神瞬间变得清明起来,那一身好不容易诱出来的软哝情致,也扫除得干干净净。
谢淮眼神一沉,把小符这个名字,打入了一列不可名状的黑名单中。
“小符姑娘说,虎子想娘亲了,想见娘亲得紧。”亲卫又道。
“娘亲?”谢淮本想道,这里没有什么虎子的娘亲,没想到身下忽地传来一个令他神魂震荡的声音——
“让小符进来吧,为娘的……也想虎子了。”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