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明白,荷夫人是成过婚的。”

    谢淮反驳,“小荷姑娘她——是这群仆从的首领,收养一两个孩子,也是正常的。”

    燕别山:“……”

    燕别山想不通,将军怎么就认死理,非要认为大姨子是个未婚呢?

    虎子那么大一个孩子,还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将军,说句实话……”燕别山委婉提示了一下,“虎子现在两岁,怕是还没怎么断奶——”

    “属于奶水与糊糊都在吃的状态。”

    “这几日,荷夫人不在,小的亲眼见过百姓中的其他妇人在喂虎子奶水。”

    “您……”燕别山有点不好意思,“您这些日子医治荷夫人,定是也有发现,荷夫人过于丰满,甚至还有……奶水吧……”

    燕别山心头臊完了,也都怪将军这方面简直一片空白,还要他一个大男人来提示。

    谢淮头脑发懵、浑身一滞,他在这方面可谓一片白纸,想当然以为对方亦是。

    可在燕别山的提示之下,他将与她相处的这些时日,再仔仔细细来回品咂。

    电光石火中,竟琢磨出一二门道来——

    比如她过于甜美的滋味儿,仿佛熟透了的水果,曾被人捂熟过一般……

    谢淮头晕目眩,眼神越发浓黑、暗沉、痛苦,仿佛燃着一簇越来越汹涌的幽火。

    他一点点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

    燕别山还想说什么,就见谢淮已经转身——

    “将……将军……您去哪儿?!”燕别山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