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掌了过来。
“小荷,抱歉……”嗓音沙哑又愉悦。
“本欲今早带你去同游太守府,不想刚走出门,便晕倒了。”
小荷:“???”
小荷:“!!!”
小荷心神激荡,他……他在说什么,明明他们早上才同游太守府……
只是一瞬她便清醒了过来,是了,那碧玉针由于不当的刺激,往他脑子深处钻了两分,抹除了方才的记忆。
小荷浑身弓起,紧张、难过却又庆幸起来——
难过在陛下好不容易才推断出事情的一两分真相,碧玉针却这般将这份记忆抹除。
庆幸在幸好只抹除了一点点,她和陛下的经历每一更每一点都无比珍贵,若是抹除得再多,她……她……当真会崩溃的……
“没事,好好养病。”小荷的睫毛垂下。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过一会儿便去吧……”后脑勺的大掌,和他的嗓音一样温柔。
可温柔里,有带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
这下小荷敏锐地注意到了,她记起了陛下昏迷之前的嘱咐,骤然转过身子,朝他凑了过来。
“等……等……还没稳下来。”谢淮以为她又是想要了,眼尾洇红,喉结滚动。
小荷想笑,他堂堂五州统领怎么跟个良家少男一般,搞得她好强好坏似的。
“想跟你说件事。”小荷眉眼亮亮。
她就这么趴着靠过来,谢淮眼神不自然地看了眼她——
她那团花纹绿衫子的领口被他撕烂了,晃着满目带着红印的雪腻,丰腴又剔透。
呼吸急促起来,他手心冒汗,仿佛那柔软又挺拔的手感还残留其中,似一团丰润的羊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