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遮住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圣王说笑了，婉儿不过是略懂皮毛罢了，哪里算得上什么奇谋诡计。”
姜言却没打算就此放过这个话题，他起身走到孟婉儿身旁，俯下身，两人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孟婉儿身子微微一僵，却不敢抬头看他。
“婉儿姑娘，你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感受到姜言逼人的气势，孟婉儿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自己的身世。
“圣王有所不知，婉儿并非出身名门望族，而是……罪臣之女。”
“哦？”
姜言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罪臣？什么罪？”
孟婉儿苦笑一声，“家父曾是前朝太傅，先帝驾崩后，新帝登基，家父被诬陷谋反，满门抄斩，只有婉儿一人侥幸逃脱。”
她顿了顿，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为了活命，婉儿隐姓埋名，四处漂泊，习得了一些旁门左道，这才苟活于世。”
姜言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
孟婉儿的故事，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前世，同样是被诬陷。
这让他对孟婉儿产生了一丝同情，也多了一份好奇。
“这么说，你对这大周皇室，可是恨之入骨了？”
孟婉儿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仇恨的火焰。
“不共戴天！”
姜言看着她眼中的恨意，心中一动。
“好一个不共戴天！本王与你，倒是同病相怜。”
他直起身子，负手而立，望着营帐外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既如此，你我何不联手，推翻这腐朽的大周王朝，重建一个朗朗乾坤！”
孟婉儿闻言，心中一震。
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听到这样一番话，而且是从姜言口中说出。
她看着姜言挺拔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圣王此话当真？”
姜言转过身，眼中带着一丝坚定，“本王一言九鼎，绝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