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将贼人全部五花大绑地吊起来后,林暖马不停蹄地安排治伤和安抚事宜。
且看众人,除了她自己手臂挂彩,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负伤,如老父亲林二虎手上也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周越等人以及竹后村的一众人等也都受了轻伤。
而三叔就更惨了,不仅头发被烧掉了一半,身上还有好几处烫伤。
可怜的林三叔,林暖十二岁那年初见他时,除了有点狗里狗气、流里流气,那可真是洒脱英俊的帅农夫,短短四年多的时间,这头发就被燎了两次,脸也被烫伤多处,不是这里受伤,就是那里挂彩。
所幸三叔生性豁达,从不把自己的容貌当回事,有时候还摸着自己脸上的烫疤,洋洋自得,觉得这是自己英勇无畏的象征。
三婶、小堂和小阳都认为自己的丈夫和父亲如此这般,才是真正的可靠和有出息,比起以前在村里整日里不是扒拉这家墙头,就是挖了那家菜苗,那可真是好太多了!
几位武师傅,如秦云飞、秦安、秦乐、一丰,还有那几个新收的徒弟,情况相对而言要好一些,到底身手不凡,这专业与业务之间的差异还是很大的。
林暖用高浓度白酒为大家伙先进行消毒,整个城北小院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嘶哈”声,痛苦的氛围感弥漫。
待林阳用干净的布条为每个人包扎完毕后,林暖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然而,明天也不能有丝毫松懈,还得去县城请大夫为大家看诊。
秦云飞等人眼见城北的危险暂时解除,便留下夏一丰和秦安守护众人,带着几个徒弟匆匆赶往县城酒楼。
众人皆身负重伤,实在不宜过度劳累,林暖便让大家先行歇息,由夏一丰和秦安负责值守。
不到两个时辰,天已大亮,而秦云飞等人却抬着已经离世的四个村民和几个重伤员归来。
林暖心如刀绞,却又无可奈何,她的内心深处无比渴望新华国那种和平安宁的生活,打打杀杀实在是令人心力交瘁,可在这人命如草芥的时代,似乎已别无他法!
林暖安排好众人的治伤事宜,随后亲自带人将死者送回原村。
这四个村民都给林暖干过活计,林暖还叫不出他们的名字,终究在这个时代,她的身上也背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