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四人表演完毕,连同刘假母在内都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林暖,不知道林暖是否满意他们的才艺。
刘假母轻轻开口说:“林公子,您感觉如何?这几个真是早些年在我们楼里最好的了,只是时运不济罢了,能否给个机会?”
“我是相信姐姐的,刚刚这几位姐姐也表演了,不错!”林暖说道。
“太好了!”四人有些兴奋地说起来,随后全部盈盈向林暖拜谢。
“四位姐姐,丑话说在前头,我不是临安人,所以我买了你们以后,你们也不会留在临安,你们还愿意被我赎身吗?”林暖说。
仍旧是刘假母问“林公子您刚才说可以给她们良民身份,是真的还是?”
“自然是有条件的,只要他们努力的为我工作五年,五年后去留随意,我都会将他们的身契和籍碶还给他们,保他们成为良民!姐姐您看如何?且你们放心,我也不是做皮肉生意的,只不过可能需要吃苦,我们经营的是酒业和农庄。”
“自是甚好!”
这时候仙春说道“公子,奴家……奴家还有个孩子,是个男娃,您知道的,在这花楼,男娃留不长,能否……能否许我带上?”
“姐姐,这男娃也需要买吗?”林暖问刘假母。
“这男娃是仙春生的,您花一两银带走,可以吗?仙春他们四个都是早年五两银子卖的身,我可以做主她们的赎金也就五两!林公子,可否?”刘假母上前拉了拉林暖的手。
“好!那现在我们就去衙门交割身契和籍碶,可否?”林暖说!
“好!我现在就把她们的卖身契去找出来。”刘假母说着便要匆匆出门,想起什么,来到林暖面前,跪了下去,仙春四人也全部跪下,林暖等人一惊,林暖连忙扶人,说道“姐姐,这是做甚?”
“谢谢!”刘假母抬头看着林暖真诚地道谢,然后起身离开去找卖身契等契书。
仙春等人起身为众人弹琴跳舞,或添茶倒酒,很是熟练。
不一会刘假母便匆匆进来,拿了五张身契,还将仙春的儿子锤子带了进来,待林暖核验了五张卖身契和五人的籍碶,当场便写了赎身契书和新的卖身契。
仙春等四人已经激动到颤抖,总算这辈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