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丫摸了摸她的脸颊,转头跟萧大根说正事。
“爹听说过瓷胎竹编吗?”
萧大根手上动作不停,点头道:“那玩意中看不中用,在咱这地方不时兴。”
“那爹会做么?”
萧大根沉默了一瞬:“做是会做,只是有些麻烦。”
瓷胎竹编要求竹丝精细光滑,工序也比较繁杂,相比较要普通竹编要难上许多,他也是在跟师父学活时做过,已经好些年没碰了。
“你从何处听说了?”
“在书局。”
秋丫把在书局见过的说了,萧大根笑笑:“那不过是最简单的花样,东西不值钱,只是稀少,况且一道道商贩从中抬价,东西自然就贵了。”
“那爹既然会做,我们岂不是又找到了一门赚钱的路子?”
秋丫眼睛发亮,满是期待。
萧大根却摇头:“那是富贵人家才买得起的东西,销量不大,一单买卖或许能成,不是长远的法子。”
“况且竹编好说,瓷胎咱可不会那手艺。”
秋丫思忖了一会儿:“我来想办法。”
萧朗一边跟萧晴吃着糖渍梅子一边听着。
“你想啥法子,嫌我爹病得不重还是咋地?大夫让他静心养病,你倒好,专门找事给他做。”
秋丫也觉得自己急功近利,歉疚:“……是我着急赚钱了。”
萧大根摇头:“我身子一日比一日见好,闲着也是无聊,只在家里做些小玩意,不走街串巷还是能吃得消。”
萧朗不同意:“那也不行,你吃的这药多贵啊,好不容易才能下地走路,可不能任由她胡来。”
萧大根叹息:“正是因为我吃的药贵,更不能心安理得享清闲。”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秋丫劝和:“我方才就是一提,爹先放在心上,等我打听清楚了咱再做,到时您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萧朗:“沈秋月你啥意思,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不是,我都说了等爹身体好些了再做。”
“那也不行!”
“二哥你这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萧朗没想到一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