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青山学院院长。”
秋丫惊得合不拢嘴巴:“所以萧大哥讨厌去见白麓学院的老先生并非是不愿意,只是不想见程德良?”
萧朗冷哼:“当年我大哥在学院处处压他儿子一头,他想让自己的儿子在院试拔得头筹便残害我大哥,害我大哥无缘科举,还险些丢了性命。”
秋丫听得后背发凉。
在她十四岁的人生里,见过听过最坏的人和事也不过吴招弟和对她的虐待。
“那他现在又推荐萧大哥是何意?”
“还能为啥,羞辱我大哥呗。”
秋丫的恐惧变成了愤怒,气得手都在发抖。
“欺人太甚!”
怪不得萧大哥这几日情绪如此落寞,是想到了陈年旧事了吧,都怪她,不引着他去书局就好了。
“你之前说萧大哥不能读书,可是和此事有关?”
萧朗嗯了一声:“当年具体发生了何事我们都不清楚,只是大哥被救回性命之后把自己关了一个月,从那以后就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创后留下隐疾不能读书我们还是后来发现的。”
“他能比着书抄写,却不能完整认出来一整段句子,他已经好几年没有看过书碰过笔了,所以那日我们才惊讶。”
秋丫听着,心里不由响起萧霁没出事之前是什么样的人。
她那时候年纪小不记事,而萧霁也整日在书院读书,能想起来的只有他逢年过节去拜访爹时的画面,那时候的他好像时常把笑容挂在脸上。
想到他遭遇过的事,他如今的沉默寡言让人觉得心疼。
“想啥呢?”萧朗瞥着她,“你不会在可怜我大哥吧?”
“我劝你最好收起这份心思,我大哥堂堂正正不需要可怜。”
秋丫瘪嘴:“啥你大哥,那也是我大哥。”
“嘁,便宜你了。”
“可不是,能跟大哥二哥做一家人我可不是占了大便宜。”
萧朗笑了:“你倒是会顺杆爬,大哥就是被你这一套套的给忽悠住的吧。”
“爹一个人做竹编太累了,我们和爹一起学做竹编吧,一对瓷胎竹编能卖二十两银子呢。”
萧朗睨着她,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