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您和爹又怕他被骗。”
林春花和萧大根同时一愣。
“你俩平日不是总斗嘴,今儿咋帮他说起来话了。”
秋丫抿嘴:“我只是觉得二哥如果经常听我们这样说可能会不高兴。”
若不是想跟家人证明自己他也不会剑走偏锋去赌坊挣钱。
林春花和萧大根两口子愣了好一会儿,萧大根点头:“秋丫说的是,是咱老是担心孩子出去受委屈,限制他出去干活,到头来却说他好吃懒做,孩子心里怎会不难受。”
林春花沉思了好一会儿:“也是,以后说话注意些,等他再大些就让他跟着春生他爹去干瓦匠活,虽说挣不了几个钱,饿不死就行。”
说着又看向秋丫:“你这几天老是发呆,是咋了?”
秋丫含笑:“没事,在想孩子们的课程,他们学的东西越来越多,我都快不能教他们了。”
林春花摸了摸她的脑袋:“不懂的问大郎,他上过学堂,知道孩子们该学什么。”
秋丫点头:“二哥当初咋没上学?”
“一背书就头疼,也不知道啥毛病。”
林春花收拾了东西去做饭了,秋丫就凑到萧大根跟前看他做竹编活。
“二郎那孩子懂事。”萧大根做着活突然说道,“他打小就聪明,听夫子教一遍就能学会。”
秋丫疑惑,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那时候大郎读着书,又考上了童生,家里都紧着他,我没日没夜给人家做竹筐也挣不了几个钱,他怕我们供不起他们俩,死活不去书院,最后没法子就说自己背书头疼。”
“当时你娘吓得那叫一个不轻,按着他吃了好几幅药都不管用,谁知道不读书就好了,以后我俩也没强迫他读过书。”
“后来我知道真相还是跟你爹说话时听他提起的,你爹说二郎聪明,好好培养不比大郎差,我不敢让你娘知道,偷偷劝了他好几次。”
“再后来大郎出事我生病,家里再没条件供他上学。”
萧大根很少说这么多话,却在此事上停不下来,娓娓道来的语气中满是遗憾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