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
“举手之劳罢了。”
田潜没有去拿钱,而是问道:“令尊病情如何了?”
“今日来回春堂做针灸,已经有了好转。”
“那便好。”
秋丫愧疚:“只是答应您的茶壶近期怕是完成不了了。“
田潜含笑:“等待得越久越能体现东西的可贵不是么。”
没想到他能这样想,秋丫心里的压力顿时减了不少。
“不管如何说我都要谢谢您。”
说着又把钱往他面前推了推。
田潜这才示意小童把钱袋收起来。
“令尊病魔缠身,你家和尚瓷斋的生意如何做?”
说起此事秋丫心里也犯愁,他们跟尚瓷斋签了契约,按照约定他们一年内必须制出来的瓷胎竹编不少于六件,否则就要赔偿一百两的违约金。
除了之前的四件,今年还剩下两件,而她却不能保证一年内能学会,更何况制作出来剩下的两件。
“实不相瞒,现如今我爹做不了竹编,我正在跟他学习。”
田潜惊讶了:“你爹把手艺教给了你?”
“你上面不是还有两位兄长么?”
秋丫抿嘴:“两位哥哥志向都不在此。”
是志向不在此还是没天赋田潜也没继续问下去:“你一介姑娘家,何必受这些苦。”
秋丫摇头:“只要和家人在一起我就不觉得是受苦。”
田潜笑容越发亲切:“你和我那小外孙女很像。”
“或许有机会你们还能见上一面。”
秋丫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老前辈的孙女一定是极优秀的,若真有机会见上一面是我的荣幸。”
田潜想到京城那位外孙女,眼里的慈爱之意愈发浓郁。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那边萧霁跟在鹤崇仁身后下了楼。
“你再好好想想,宋首辅如今主张身有残疾者也能科举考试,也有望得到皇上批准,你为何不去试试。”
鹤崇仁劝说着,语气显得有些着急:“我看过你的文章,以你的才能在小小山村当猎户岂不是屈才。”
萧霁面色平淡,语气恭谨:“晚生不才,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