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先生说得那般,怕是要让您失望了。”
鹤崇仁的表情开始变得着急:“你为何如此固执,去试一试都不敢吗,难不成你有难言之隐,你且说来,我能帮一定帮。”
秋丫见状赶紧迎上去。
“萧大哥和老先生谈完了?”
鹤崇仁好像没看见她,一心劝萧霁:“你再深思熟虑一番,如此大事不可草率。”
不想萧霁面不改色摇头:“我已想好,鹤老不必再多说。”
又对秋丫说道:“我们该回家了。”
鹤崇仁这才看向秋丫,见他们要离开一把拽住她:“你可是他的妹妹,关于他读书的事身为家人一定要……”
“多谢老先生的抬爱,但是我尊重萧大哥的决定。”
又看向田潜:“田老先生告辞。”
田潜点点头:“去吧,有缘再见。”
秋丫和萧霁离开了聚丰酒楼,鹤崇仁还要追上去却被田潜拉住了。
“你这惜才如命的毛病何时才能改改,人家都拒绝了你还坚持,岂不是让人家为难。”
“你懂甚,以萧霁的才能放在我白麓学院绝对是中游偏上的水准,且他那些文章还是年少时所作。”
“那你又如何确定他这些年没有耽搁学业?”
鹤崇仁仍固执道:“我看中的是他的天赋,只要有天赋在,再加以雕琢,前途定是不可估量。”
田潜笑了:“宋恒那般的天才可遇不可求,你这一辈子教出那么一个便足够了,如此年纪也该歇歇,别折腾了。”
鹤崇仁不认同他的说话,气得瞪大了眼:“为大夏和朝廷培养济世之才是我等为人师的职责,你这玩弄权势的俗人懂什么。”
田潜也不生气,笑道:“鹤老说得对,不过为人师若是都像你这般强人所难,倒也不招人喜欢。”
鹤崇仁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知道自己争辩不过他,转身上了楼。
田潜跟在后面追了上去:“你和萧霁谈了何事,他都如何与你说的?”
而这一问题秋丫也同样好奇,出了聚丰酒楼便迫不及待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