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
郁铮着急:“连这份信心都没有?”
萧霁低头:“晚辈不想高谈虚论。”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萧霁以为他不高兴了,不想他突然轻笑了一声:“秋月已经十五了,你若是能在她二十岁之前考取功名自然最好不过,但若是做不到……”
萧霁屏住呼吸,生怕他说出让自己绝望的话来。
“做不到就做不到,我郁铮也不是非得要个做大官的女婿。”
萧霁迎上他的视线,就见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但你必须一辈子对秋月好,不能让她受委屈。”
“不能像我这样。”
风太大萧霁没听清,等再看向他,就见他已经加快了马儿的速度。
萧霁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马车,并没有追上去,而是慢慢在马车旁边跟着。
回到他们暂住的地方郁呈已经从酒楼订好了饭菜,萧霁站在马车旁扶着秋丫下了马车,郁铮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把他们两个挤开。
“莺莺,咱们到了,你小心脚下。”
那伏小做低的语气,哪里还有方才倚老卖老的样子。
萧霁收回视线,垂眼看着秋丫:“晕了吗?”
秋丫摇头:“有人说话倒还好。”
常莺莺已经下了车,便跟着他们进了家门。
洗手吃完饭,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郁铮要和常莺莺去休息,不想常莺莺非要和秋丫睡一起。
“房间不够用,你和呈儿睡,我和秋月睡,这样也省了地方。”
郁铮知道一见到女儿她就想起当年的事,自然是不敢招惹她,只能回了房间。
却郁呈也不想跟他睡,抱着被子去了萧霁的房间,只留他孤家寡人一个,睁着眼睛暗自气恼。
秋丫房间里,气氛则是十分融洽。
“我把呈儿送去江州本想让他成长,不想他竟然有胆量下场考试,也不知道能考成什么样。”
秋丫听得疑惑:“哥哥没和你说么?”
常莺莺先听见她对郁呈的称呼怔了一瞬,她从不当着面叫她一声母亲,却先认了郁呈这个哥哥。
“说什么?”
秋丫便把萧霁押题的事跟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