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监视她,你的人不许踏入江州半步。”
郁铮没想到她反应竟然如此激烈:“我只是担心两个孩子……”
“我已经听你的话回来了,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再次把我监禁起来,别拿两个孩子的性命来威胁我了,行吗?”
郁铮整个人愣住了,像是被雷劈中般,一脸震惊。
“莺莺这般想我?”
常氏闭上了眼睛,紧握的拳头已经出卖了她的烦躁:“你能别每次都装出一幅无辜的样子么。”
郁铮:“……”
“我们之间或许有误会。”
“误会?”常氏嗤笑,“误会你想用呈儿威胁我回来?”
郁铮语塞:“……那是假死药,对呈儿没有危害,我只是不想让你在那穷乡僻壤受苦。”
“别把你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我不觉得那里苦,相反我很开心,比在你身边的任何时刻都开心。”
郁铮脸色阴沉,已经控制不住心里的暴躁。
“因为那里是沈敬文的家,所以你才觉得开心吧?”
“跟子符没有关系!”
“你敢摸着良心说没有关系?”郁铮眼睛猩红,不知想到什么,额角的青筋乍起,激烈跳动着。
“这么多年你一直没有忘了他吧,他就是一穷酸秀才,到底哪里比我好!”
常氏移开视线不想看他:“他哪里都比你好,他懂我想要什么,懂我的无奈。”
“更重要的是他帮我们养了十四年的女儿,而你这个亲生父亲,亲手把她扔在了路边!”
郁铮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突然冷静下来。
“我……”
“这世上最不配瞧不起子符的人就是你。”
“拿儿子的性命威胁我,抛弃自己的亲生女儿,害死还未出生的孩子,你不配当一个人,更何况一个父亲!”
常氏说着最狠毒的话,她知道他喜欢听什么,自然也知道什么话能伤他最深。
郁铮脸色逐渐苍白,踉跄着后退几步。
“当年有人挑唆我们关系,我并非有意要遗弃秋月,还有当年那个丫鬟,是她趁我喝醉爬的床,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你就到了,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