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呈瞥了他一眼：“想说什么直说，大早上小爷才没心思跟你绕弯弯。”
“……日后让万家两兄弟离秋丫远一些。”
郁呈噗嗤一声就笑了：“你在想什么，万江万海是我们郁家训练出来的侍卫，在他们眼里保护好主子是他们的使命，离主子远一些还如何保护？”
“要说分寸我们郁家不比你们那穷乡僻壤的有规矩，我们训练出来的侍卫绝不敢有那些心思。”
说着哼了一声，带了几分嘲讽，然后扬长而去。
萧霁面上不见半分羞恼，反而多了几分放心。
这般最好。
另一边，秋丫自然不知道有人因为侍卫暗自吃醋，心思全在手下做的瓷胎竹编上。
是一座窄口柳叶瓶，她来江州做的第一个瓷胎竹编，必然是作为开店当日吸引顾客的首要物件，自然是要下十二分的精神，不得有半分马虎。
而凑巧的是，钱掌柜的回信也到了。
短短几行字，却表明白了自己的立场。
无论程家是何态度，一切按照她的意思来，也就是说，这是支持她放弃平安街那间店铺在长泰街开店，顺便还提了一嘴他交代程掌柜照顾的另一间铺子的地址，就在长泰街。
秋丫早在梦境里知道，如今亲眼看见钱掌柜的书信，还是有些惊讶。
这位程掌柜果然是故意为难她，而且意图霸占钱掌柜的家产。
钱掌柜如此支持她，难道也看出来了？
秋丫没有心思猜这个，只顾着高兴了，并让万江去店里打声招呼，让他们尽快把店面腾出来。
然而万江去了后才发现如今那家店铺在做生意的不是旁人，正是程家。
“那间铺子位置很好，属于几条街道交叉的路口，程家在那开了一家书局，专门赚读书人的钱。”
所以她得想办法主动让程家把地方腾出来。
见秋丫不说话，万江以为她放弃了，不由疑惑：“小姐可有主意？”
秋丫摇头：“没有。”
她不了解程家，更不知道程家如今在江州的规模，不好轻举妄动。
万江还以为她害怕了，疑惑着挠了挠脑袋：“属下这给余杭去封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