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之前不熟悉。”
他淡淡嗯了一声，沉默了下来。
秋丫觉得他好像有心事，或者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萧大哥最近学业压力大么？”
萧霁偏过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为何这样问。”
“感觉萧大哥心情不好。”
不想萧霁一愣：“很明显？”
果然是心情不好。
秋丫盯着他：“可以和我说说么？”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眼神有一瞬间好似划过一抹愧疚。
“萧大哥……”
“学业上遇见了些难题，很快就能想通了。”
秋丫看着他，半信半疑：“是么？”
萧霁淡淡颔首，移开了视线。
秋丫还想问，突然被一道脆生生的叫声打断了。
“萧霁！”
秋丫觉得声音有些熟悉，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就见程筱青站在船舱门口，正含笑看着他们，准确说是看着萧霁。
秋丫当即蹙了眉头，跨出一步拦在了萧霁跟前。
程筱青已经到了跟前，一直黏在萧霁身上的视线这才移开，落在秋丫身上。
“沈姐姐也在啊。”
一声姐姐把秋丫叫得一愣，不等她说什么，程筱青已经绕过她到了萧霁跟前。
“你也来游湖啊。”
程筱青面露羞赧，扭捏的样子都不像她了。
“我在舱里包了好几个座位，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萧霁还未说话，她又说道：“有人在说书，可精彩了，你应该喜欢。”
说着就要扯他的袖子，秋丫不着痕迹从两人之间走过，站在了萧霁跟前。
“程二小姐这是何意？”
关了一个月的禁足还不知错么，程箬青就是这般教导妹妹的？
程筱青这才把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不着痕迹划过一丝不喜，随即又挂上了爽朗的笑容。
“我想邀请萧霁和沈姐姐进去听书，沈姐姐可赏脸？”
她这幅样子，倒是和她姐姐像极了。
秋丫顿了一下，回过神已经摇了头：“不用了，我们想在外面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