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不正常。
程筱青瘪了瘪嘴：“我就是好奇，人家当官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怎么萧霁就能跟你过这么长时间，这期间一个让他有想法的女人也没出现过？”
秋丫更觉得奇怪：“宋首辅和穆大人还有大将军不都是没有妾室么，这有何稀奇的？”
“宋首辅和穆大人是驸马爷，他们倒是想纳妾，可皇家愿意吗，还有大将军，他年近四十才成亲，哪里还有纳妾的心思。”
“除了他们京城没有妾室的达官贵族多的是。”
程筱青悻悻：“说不过你。”
秋丫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今日怎么了，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程筱青切了一声：“我能瞒着你什么，你就是爱胡思乱想。”
“你的样子很心虚。”
“有吗？”程筱青升高声音，虚张声势，“我说的都是实话，哪里心虚了？”
“现在就很心虚。”
一心虚嗓门就变大。
程筱青抿嘴：“我嗓子不舒服，你也知道京城的春天太干了。”
说着还一本正经抿了口茶清了清喉咙。
“还是江州好啊。”
“那便回去江州啊。”
程筱青顺利把话题引开了，顺着她的话说道：“我不想待在我姐眼皮子底下，她总爱管着我。”
况且京城能收集更多的信息，更有利于同乐馆的生意。
等了没多久萧霁便回来了，看见程筱青在萧霁也不意外。
“调查出来了？”
程筱青颔首：“有事跟你商量一下，去书房。”
萧霁看看她又看看秋丫。
后者笑道：“可能调查到了不能让我知道的消息。”
瞒了这么长时间的程筱青被她一句话给点破了。
“哪有。”
秋丫笑笑：“去吧。”
程筱青以前不会隔着她和萧霁谈事情，今日特意和萧霁单独商量，而且还不跟她透露，没有猫腻才怪。
进了书房，萧霁看她：“说吧，什么事。”
的程筱青摸摸鼻子：“那个，大理寺卿家的女儿你见过吗？”
“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