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瞧着比以前大了不少,可我咋瞧着和叔不像呢?”
年轻的妇人当即就急了眼:“你胡说啥呢?”
秋丫笑道:“婶子急啥,我就随口一问,你这一着急好像二狗真不是叔的孩子呢。”
话落就有人低低笑了一声。
二狗他爹老实,妇人又不安分,村里人都说二狗是妇人和旁人生的,因为二狗和他爹长得一点也不像。
秋丫又看向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娘,笑道:“您闺女和她公公跑了还没回来呢?”
又转了视线:“听说您儿子又出去赌了,前些日子还把您老两口打了一顿?”
“还有这位大娘,您男人又给隔壁村的寡妇干活去了吧,这您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秋丫把所有人问候了遍,气得在场的人恨不得吃了她,却又羞恼得怕别人笑话自家的丑闻不敢出声。
秋丫轻嗤一声:“不是说得好好的么,大家咋都不说话了。”
“听说各位婶子大娘在说我爹的闲话,说啥呢让我听听,明儿我给他上坟正好跟他传句话,让他有空了挨个跟各位婶子大娘解释解释。”
闻言在场的人俱是露出惊吓,秋丫笑了笑,起身离开了。
秋丫很是舒服,过后好几日都没看见那颗大槐树下出现过那群人。
回去后秋丫把从广陵买来的东西拿了出来,常氏正和林春花在屋里说话,秋丫便带着萧晴拿着东西过去了。
“从广陵给娘买了礼物,昨日刚心盛新房子了,倒是忘了。”
说着把两只银镯子拿出来,亲自给林春花戴上。
林春花心里是高兴的,可是当着常氏的面也不好表现,毕竟秋丫给她带了礼物,却没有对常氏表示。
常氏确实有些不舒服,面上却一直维持着笑容,看不看来一丝情绪。
袖子突然被拽了一下,常氏垂头,萧晴正看着她,好像有话要说。
萧晴对不熟悉的人还是不敢说话,就像是此时,只看着常氏,抿着嘴不敢出声。
“怎么了?”
秋丫看过来,含笑:“小妹准备了礼物。”
常氏惊讶,就见萧晴一直背着的手拿出来,是一双袜筒,上面绣了东西,仔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