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我能带着大橘么？”
“可是程姑娘和正午姐可能会害怕。”
萧晴瘪了瘪嘴：“那我不想去了。”
秋丫也不强迫她：“行，那你在家里好好待着，等你啥时候想出去了跟我说，我带你出去玩。”
萧晴这才露出笑容来。
萧霁和郁呈去了学院报道，天黑之前才回来。
“明日去学院读书么？”
萧霁颔首：“现在的同窗都是在备考秋闱的，学业也比之前紧张，日后放学不会太早，你们不用等我们吃饭。”
秋丫颔首：“行，正午姐是穆公子过几日也该到江州了。”
说着就见郁呈闷闷不乐，不由疑惑：“发生啥事了？”
郁呈苦大仇恨，根本不想说话。
萧霁便替他说道：“以他平日的成绩能上榜很是出乎大家的意料，他是学院进步最快的一个，夫子便让他跟大家传授经验，他上去讲话时出了丑。”
郁呈一脸郁闷：“我在心里打好腹稿了，就说我私下是如何努力读书的，焚膏继晷兀兀穷年我都想出来了，不想夫子让我临场作诗。”
然后就出糗了。
秋丫忍着笑意：“这不是你的水平么。”
若是以往郁呈也不在乎：“可当时程源柏在场，他回去指定和程箬青说，丢死人了。”
感情归根结底是害怕被程箬青笑话啊。
“你若是不上进，即便藏得再好也会有露馅的一天。”
“可我今日夸下海口说会中举。”
秋丫：“……”
活该，中举也是能随口说的么。
看他如此可怜秋丫本想安慰几句，想到什么又转了话头：“要不还是算了，反正也没机会考上，与其到时候被人笑话，倒不如现在就放弃。”
郁呈一下挺直了腰板：“你瞧不起谁呢，谁说我考不中。”
说着一拍桌子：“若是我考中了你怎么办？”
秋丫压着嘴角的弧度：“我便帮你和程箬青一把，若是考不中以后再也不许接近她，期间也不行。”
郁呈有几分犹豫：“可是距离秋闱还有两年。”
“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