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这心里不安,特意留意了钱家的情况。”
“再后来小的就被带来了这里,我平日只在钱家木行里做事,跟钱姑娘有过几面之缘,但是小的绝对不是钱老爷的私生子。”
钱婉柔气得面色涨红:“你和他眼睛都生得一模一样,还说不是!”
钱生委屈:“当初钱姑娘不就是见小的眼睛和钱老爷生得一样才找到小的么,还说这样更有信服度。”
“你!”
钱婉柔气得咳嗽了几声。
“婉柔啊,现在迷途知返还是时候,别就执迷不悟了。”钱茂苦口婆心劝着,“不然你娘在天之灵也不能安息啊。”
“你闭嘴。”
“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提起我娘。”
“她是怎么死的你心里清楚,别以为你收买了府上的人我就找不到证据了。”
钱茂哼笑,递给了她一个凉凉的眼神,看向萧霁时已经换了谦卑。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草民没有加害内人,全是小女在污蔑。”
“是草民教导不严给大人添麻烦了,带回去草民一定加以管教,绝不会让她再惹出今日的祸事,也不会让她插手大人和夫人的感情。”
萧霁拍了惊堂木:“本官还未做定夺,何时轮得到你来置喙。”
钱茂一愣,赶紧磕头人犯错:“是草民僭越了,还请大人饶恕。”
萧霁没有理他,而是看向钱生:“你家住什么地方?”
“小的家住南巷。”
“家中有何人?”
钱生恭敬回道:“家中还有母亲和十岁的弟弟。”
“父亲呢?”
钱生摇头:“不曾有。”
“那为何你们的邻居却说你们家经常有男人出没,而且你们看起来很亲密,你们经常称呼那人父亲。”
钱生面上闪过一丝慌乱。
明明父亲每次去都已经很小心,怎么还能被人看见,到底是谁乱嚼舌根。
“那位是……那男人是我娘的相好,他一向很照顾我们母子三人,我娘让我们叫他一声爹。”
“那人是谁?”
钱生语塞:“叫……叫……小的不知道。”
“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