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老板含笑:“没想到沈姑娘脾气倒是比程老板还大。”
“上次咱们没做成生意是我们没缘分,买卖也不能强买强卖,沈姑娘何必因此而生气。”
秋丫这才挤出一抹微笑:“我这人脾气这样,可真没生气。”
李老板呵呵笑了一声:“关于上次的那尊葫芦瓶,沈姑娘全听程老板的?”
秋丫笑了:“我就是个做工的,不然李老板还以为我能做什么决定?”
说不动程箬青就来说服她,就以为她能被他骗了?
秋丫想着,让豆苗给他倒茶:“不知道李老板今日过来可是突然反悔,想要重新订制一尊瓷胎竹编?”
李老板表情一怔:“沈姑娘若是把价格压下来,或许我会考虑。”
秋丫含笑:“方才跟您说了,我只是一个做工的,生意上的事我做不了主,您若是觉得价格不合适大可去跟程老板商量。”
若是能和程箬青说通他也不必找人打听她的住址费劲找过来。
李老板想到自己过来的真实目的,不得不强压下心里的火气。
“沈姑娘手艺很好,可你毕竟是姑娘家,以后的竹编路也走不太远,程老板也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等你们成亲了,这生意还如何做?”
李老板说着笑道:“实不相瞒,我们李家也是做竹编的,当家人当年的手艺可是了得,曾经还收过不少徒弟,如今在蕲州的声望还在,你若是归顺我们李家,我一定能让你这条路走得更远。”
他们家也是做瓷胎竹编的,感情这不是来订制的,是来试探她们的。
如此看来,让他一直留在江州如今还不肯离奇,还来劝说她归顺,想来她的手艺是得到肯定的。
秋丫心里虽说有高兴,可面上不显:“既然李老板家里是瓷胎竹编生意的,为何还来找我?”
“您也说了,我不过就是个姑娘家,日后若是嫁人了难免有些影响,况且我的手艺一般,根本达不到您喜欢的程度,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