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逃不过被考问，长痛不如短痛，反正都是要来的，早死早托生吧。
如此想着，想想走到了沈清雅跟前：“大好的时光是不该浪费在玩乐上，我学问不精，脑袋也不聪明，小雅姐可要手下留情。”
沈清雅更觉得好笑，觉得他小小年纪说出来的话像是小大人一般。
想想本来奔着被训的下场去的，却不想沈清雅考问的知识都是他学过的，还夸奖了他一番，倒是激起想想不小的求知心，问了她许多问题，沈清雅都能从不同的角度给出不一样的解答，他受益匪浅。
想想慢慢也忘了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听着沈清雅用温柔的语气说出来让他醍醐灌顶的话来，竟然开始对学习感兴趣了。
不仅是想想，秋丫在一旁听着也觉得有意思。
把晦涩难懂的知识用最浅显易懂的话解释出来，还能引申出不一样的意思，就像是想想这般年纪小的都能听得明白。
秋丫心里不由感叹。
因为萧霁在跟前，沈清雅也不会在他面前卖弄学问，便停了下来。
“我还想听。”想想说道，已经把自己开始的担心抛到了脑后去。
沈清雅含笑：“今日是你休息的日子，就讲这些吧，剩下的明日再讲，若你学问上还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去问我。”
想想点头，看向沈清雅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崇敬。
秋丫看着儿子那不值钱的样子，想笑又不好在他面前笑出来。
等着就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才跟萧霁说道：“小雅会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萧霁颔首：“倒是突然让我生出送想想去女子学院上学的想法。”
“儿子怕是不会愿意”
况且沈清雅在广陵教书。
“若是她可以留在京城，我倒是可以引荐她去男子学堂教书。”
秋丫方才也想到了这种可能，闻言一怔。
“小雅会答应，只是那些学院未必会同意让小雅教那些男孩。”
“让她用实力证明自己。”
秦家的族学和寻常的学堂不一样，况且沈清雅的能力穆曦是知道的，两人的关系也不错，若是得到穆曦引荐，或许沈清雅也能去秦家的学堂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