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燕却说什么都不肯收回去，她也是个直性子，想好的事一般不轻易改主意。
当她知道今天就是苏小艾的生日后，是真心想送她一份礼物的。
这姑娘的日子过得太苦了，今天明明是生日，却还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大小姐丢了工作。
等她回家了，想来也不会有人记得给她过生日的。
作为她的朋友，林海燕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我……那谢谢你了，海燕姐……”
“咳！不值当什么！快回去吧，外头冷！我也要赶紧回店里干活了，不然经理又要批评我了！”
林海燕说着伸手揉了一把苏小艾的毛茸茸的发顶，笑着挥手，“苏小艾，加油！”
说完，一溜烟小跑着回去了。
苏小艾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攥着对方给的胸针，心里挤挤涨涨，忍不住低下头，偷偷吸了吸鼻子……
“今天是你的生日？”
顾砚一高大的身影在路灯下投射下一个阴影，严严实实将她给笼在了里头。
他的声音依旧是冷冰冰的，听不出喜怒，可不知道怎么的，苏小艾却觉得对方似乎有些担忧在里头。
随意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苏小艾仰起头，露出了一个笑容，“对，是不是有点傻……”
“过生日有什么傻的？”
顾砚一挑眉，仿佛觉得她这个问题才有点傻。
苏小艾：……
“我问的问题在你眼里是不是有点傻？”
苏小艾歪着脑袋想了想，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傻。
要说同样是人类，这智商也是有差别的。
估计在顾砚一眼里，自己和那些浮游生物的智商是差不多的吧？
啊……这世界的参差啊！！！
“你要是一直站在冷风里头和我讨论这种问题的话，我觉得确实挺傻的。”
苏小艾：……
顾砚一开的车是一辆低调的商务车，她不懂车，看不出这是什么牌子。
不过这和她见过的那些张扬的富二代开的那些车似乎都不大一样，但很奇妙的，和他这个人的气质却很配。
就……很低调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