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用力的按着她。
其实两个人的处境都很危险,因为宋晚晚就那么死死的抓住她的胳膊搞不好两个人都会坠楼,但时卿不怕,她今天一定要得到一个真相。
宋晚晚也不是吃素的,她什么都做了难道还能怕这么点威胁?大不了就鱼死网破都别活了!
她双手拽着时卿,眼神也发了狠:“我说了于我无关!你不信可以去问唐依依,她不是和你一个公司的吗?摄影机坏了我到底有没有离开过现场。”
“唐依依?说不定你们就是一伙的呢?”时卿也越说越激动。
被按住的宋晚晚艰难的想要起身,她知道现在和时卿这样僵持着并不是一件好事,于是她使劲全身力气狠狠的一把推开时卿。
时卿被她这么突然一推整个人失去了重心跌坐在地上。
“我看你真是个疯子,你有什么证据说出这些话?我今天原本是想好好劝劝你的,念在你没了孩子可怜你才答应和你见面,没想到你却狗咬吕洞宾。”
宋晚晚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和头发,然后看着跌坐在地的时卿继续说:“说起来拍摄途中离开的的人可只有你那位好室友叫岑月舒的那位,不然她怎么就会第一个就要走,还第一个发现了你?”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走了。
时卿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她知道宋晚晚说的话不是全然没有道理,没有证据就算她知道凶手也没办法。
加上宋晚晚说岑月舒中途离开过
时卿只觉得头都快炸了,难道这件事就这么请容易略过了吗?难道她的孩子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没了吗?
不行!
她站起身,既然没办法从宋晚晚嘴里撬出来东西东西那就只能从唐依依身上下手,她们之间一定存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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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卿最终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和心回家,当她停好车准备回去的时候家门口的路灯下站着一个萧条的人影。
他在路灯下抽着烟,深秋的夜晚为陆斯年增添了一份别样的落魄感。
她脸上淡淡的样子,很显然并不欢迎这个人。
“时卿。”陆斯年叫住了她。
那些他和宋晚晚的对话浮现在脑海,时卿看着他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