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竹心不开口,冷哼一声,甩袖进屋。
邢明妙赶紧转身跟上:“表哥,等等我呀。”
很快,琉璃和兰心也快步进屋。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竹心已经从冒热汗,变成流冷汗,衣襟背脊湿透,小脸苍白,身体摇摇欲坠。
不能晕,绝对不能这个时候晕倒。
竹心咬破舌尖,强行打起精神。
直到门帘再次打开,大梁氏带着邢明妙出现在眼前,竹心这才倒在地上。
“快!快!把竹心姑娘扶进屋来。”大梁氏急得甩开楼妈妈的手,快步走下台阶,来到竹心面前,亲自扶她起来。
邢明妙满脸不高兴,鄙夷的盯着竹心,嘟哝道:“谁知道她是不是装的。”
得知小女儿不知轻重的刁难人,大梁氏就不太高兴,随后便听说,竹心是梁沐祈的通房,这才察觉小女儿做错了事。
惹了母亲不快不说,还拂了嫂子谢氏的脸面。
毕竟梁沐祈是谢氏的儿子,他房里的人,做母亲的能管教,做祖母的也能插手,她这个出嫁的姑太太也能说上两句。
唯独女儿邢明妙不能牵扯进去,她姓梁,女儿却姓邢,是别人家的姑娘。
而且这次,听说梁沐祈已经安排上通房,说明定国公府在准备挑选世子夫人。
大梁氏带小女儿过来,便是想探探母亲的口风,她的妙儿有没有机会嫁给梁沐祈。
哪知道她趁着母亲休息,找苏嬷嬷这边打听,才知道竹心伺候梁沐祈一整晚,还赶回松鹤堂给母亲熬药。
再加上说是无心,实则有意的双份药材避子汤,感染风寒,高烧不止,差点没熬过去。
她母亲特意赏了百年参片,还挑了匹织锦料子,专门吩咐杜绣娘给竹心做了套衣裳。
嫂子谢氏也送了人参,虽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却是表明态度。
竹心如今是梁沐祈的人,谢氏可以欺负,梁沐祈可以欺负,旁人却是欺负不得的。
今日大端阳回娘家,竹心身体还没完全好,便亲自替大梁氏熬汤煮茶。
这会儿,又被她的小女儿逾矩罚跪,还当着松鹤堂下人的面晕倒。
大梁氏这个姑太太担个教子无方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