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了。”
“两个?”竹心仰起头来。
梁沐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别担心,太子选中的这个人,并不甘心,我有把握说服她,弃暗投明。”
竹心揶揄:“不是睡服?我发现你最近特别爱笑,你以后还是别笑了,感觉怪怪的。”
“我只对你笑好不好?”梁沐祈低头,咬了下竹心的耳朵,激得她抖了下,伸手去挠梁沐祈的腰。
不曾想,碰到了一道伤疤。
竹心立刻停下:“你什么时候受伤的?”
“去年年底吧,现在都好了。”梁沐祈满不在乎,后知后觉竹心的语气不同,立刻追问,“你在担心我?”
“废话!你要是出事,定国公府就要一落千丈了。”竹心坐起来,非要点灯看看。
梁沐祈就这么看着她披上衣裳,趿着鞋子,点了灯,回来床边,撩开他的中衣,轻轻摸着腰侧的旧伤。
“你身边不是有护卫吗?这里是京城,怎么还会受伤?”
本来梁沐祈说这点小伤算什么,见竹心第一次这么担心,便改了口,开始诉苦:“我爹不肯站队太子,惹太子不悦,我虽然得到皇帝信任,但宁王又不是个善茬,多少人都等着拉我们父子下来,明枪暗箭躲不掉的。”
竹心抬起头,望着梁沐祈的眼睛:“你以前怎么不说?”
梁沐祈干咳一声:“这不是怕被你小看嘛!而且我从小挨打,这点伤不算什么的,替皇帝办事,风险肯定有的。”
“对不起。”竹心放下灯,抱住了梁沐祈,“谢谢你。”
“道歉我收了,总算知道我不容易。”梁沐祈埋在竹心的脖颈里,低声道,“你是我的人,我要是保护不了你,也不配留下你。”
这一晚上,竹心睡得很安稳,醒来时,梁沐祈已经走了。
她听到外面苏丽娘的念书声,便叫燕儿伺候她更衣梳洗,接下来还有得忙。
雷管事辞去了大管事的位置,他三个儿子也都搬离定国公府。
一时间,府内人心惶惶。
竹心便是在这个时候,以太夫人的名义重拳出击,牵扯进五哥儿死的,直接杖毙,知情不报的,重罚后连同全家一块发去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