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去了一会,结果主子竟然被人堵在屋里。
抹了把额头的冷汗,他答道:“属下不太清楚,这就去查!”
戚羽收起笑容,余光扫他一眼,“不必了,让鬼畅过来。”
鬼畅是在他身边待了多年的一个神医,五年前被一个富商抓起来逼着他给自己儿子看病,结果鬼畅一口咬定那富商儿子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富商恼羞成怒命人乱棍打死鬼畅。
戚羽刚好路过,吩咐程立把他救了下来。
从此鬼畅就迷上了戚羽的腿疾,一心想要治好戚羽的腿疾,只不过治了这么多年,一直没什么起色。
“什么方子?哪里来的江湖骗子?”人还没到声音已经到了。
鬼畅是个有着大胡子有些粗犷的男人,听完程立的话就怒气冲冲的冲了过来。
不是他不相信,实在是他也痴迷药理几十年了,目前都没寻到能够治好戚羽的方子,一个据程立说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能有治好戚羽的法子,他不得不嗤之以鼻。
但尽管嗤之以鼻,他总要看一看那方子有多假,以断了戚羽的杂念,免得他什么药都往自己身上试。
戚羽收了书信,只是把泡浴的药方和针灸的法子递给了鬼畅。
然后就亲眼目睹了鬼畅的变脸日常。
眼看着他的脸从不屑一顾到凝重,再到惊讶,再到不可思议,最后兴奋的满眼冒光。
“二公子,这方子是哪个写的,我这就去拜访拜访。”他感叹道:“这招怎么我就没想到?”
药水坐浴,冲击戚羽的筋脉,然后再配以针灸的方法,疏通经络。
可这法子说着简单,实际上却是极难。
一来针灸的穴位过于凶险。
二来戚羽这毒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也就是自小就融进了经脉里。
而他的筋脉要比普通人脆弱的多,若是稍微把控不好药量,那么结果或许比现在还要更惨一些。
恐怕就不是双腿不便了,恐怕全身都不便了。
以至于鬼畅压根没动过这个想法,因为实在是太凶险了。
这一点江其姝在信里已经跟他说了,同时说的还有请求他不要说出方子是她给的这件事情,将来若是腿疾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