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
分别为浅衣,襦裙和礼衣。
浅衣象征着少女的明媚娇俏,带些纯真的可爱。
襦裙象征着豆蔻少女的烂漫无邪,而礼衣,是三夫人和二夫人一起给她挑选的,绣着牡丹的深紫色的,大袖的,象征着雍容华贵,端庄大气。
前面两件还好,最后这一件江其姝一看脑袋都疼了。
这一身下来,再加上脑袋上的装饰,觉得不止十斤吧。
妆还没有化好,二夫人和三夫人很快就来到了她院子里。
三夫人把容媛交给了奶娘,二夫人也把容沥哄好了,如今乖乖在书房练字,不出来捣乱。
两人进来时碧玉正在给江其姝挽面,江其姝疼得龇牙咧嘴。
三夫人看着她,笑眯了眼,“哪里有这么夸张,挽了面皮肤会变得光滑很多。”
江其姝有些不太相信,歪着脑袋问三夫人,眼泪在眼眶里将掉未掉,“真的假的?骗子!这么疼,我以后才不要做。”
二夫人也笑了,“你这丫头如今不知道挽面的好处,等你挽的次数多了,说不定还会爱上这个呢。”
江其姝一点都不信,这疼得她整张脸都是麻的,这还能上瘾吗?
换好了衣裳,林清浅也过来了,按照规矩,林清浅要被江其姝先出去,于西阶就位,待她过去与宾客行礼之后再替她梳头。
江其姝的头发乌黑,披散下来到达腰间,衬的整个人肌肤如陶瓷一般白。
手里的梳子握在手心,猛地刺痛了一下,林清浅嘶了一声,低头看,梳子齿痕已经镶进了掌心里,疼得厉害。
老夫人欣慰的看着江其姝,姝丫头长大了,也变得懂事了。
曾经她认为姝丫头和自家那孙子是配了个错误的姻缘,两人之间缘分太浅。
却没想到如今这两人的感情很明显已经有所进步,老太太笑得眼角纹路格外的深,如今姝丫头及笄了,阿隽那小子年龄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亲了。
老太太在脑海里把两人接下来的生活计划了一下,眼瞅着马上就能抱上曾孙了,老太太喜不自禁。
江其姝跪坐在林清浅面前。
林清浅轻抚她的长发,眼神晦暗莫名,手里的梳子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