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艺不算好,画的普通却又别有一番韵味。
大祭司坐到里头的椅子上,朝戚羽也推了推椅子,“你坐,腿上的伤还没好,能坐着就别站着。”
“你对于你的母亲,似乎并不太喜欢。”
“大祭司多虑了,连面都没见过,又从何得知喜不喜欢呢?”戚羽不动声色的回道。
这个回答是大祭司料到的,她只是低着头苦笑两声。
“你觉得你母亲当年丢下了你回了南疆,生下你却不养你,所以你怨她,是否?”
戚羽的面色骤然冷了下来,“她给了我这条命,我怨她做甚?至于回南疆,这里是她的家,她想回就回,不过是没有母亲罢了,没人爱的人又不止我一个,我为何要怨她?””
他说的毫不犹豫,仿佛这些就是他的真心话。
大祭司放下手里的拐杖,语气沉闷,“其实我们南疆会蛊术的人,体质都会比较特殊。”
戚羽竖了竖耳朵。
“对于一些普通的毒,可以直接免疫,你母亲是我南疆的圣女,作为我们南疆蛊术最精通的人,她的体质要比普通的练蛊人好上很多。”
“当年她回来,身子虚弱的仿佛只剩下一口气,我发现她的体内含有剧毒鹤顶红,但她摄入的量并不多,我怀疑她在知道之后就应该在想办法把毒往外排了。”
“她当时回来的状态已经药石无医了,我没有丝毫的办法。
她就像是一根烧尽了灯芯的蜡烛,只有一副空壳了。”
说话过于急促,大祭司的脸面有些发红。
她格外认真的看着戚羽,“你觉得她不爱你,可若是她真的不爱你,你压根就不会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了,以她的能力,她把毒素逼出体内不是一件很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