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移了出来。
母亲说起来还是个妾室,并未入戚家的族谱,所以戚羽只是拿出了牌位。
戚承德为此气的要拿家法,奈何戚羽压根不吃他这一套,“父亲这是做什么?你分明对母亲恨之入骨,如今儿子替您把母亲移出来,免得碍了您的眼,您难道不该高兴吗?”
戚承德气的直抽抽,却最终只能无力的放下手,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的孽啊。
而戚羽拿出母亲牌位之后的另一件事,就是把定远侯府夫人丢出了定远侯府。
戚微蒙红着眼睛拦他,小兽一般恶狠狠的看着他,“母亲如今这个年纪了,你把他赶出府去她要怎么活?”
“怎么不能活?这些年我拖着那样的一双腿,不也活过来了吗?”
戚微蒙说不出话来,半晌只喃喃两句,“可那都过去很久了。”
“过去很久又如何,那些帐我一定都没忘记。”
“还是你觉得我如今下手轻了,应该向你母亲当年对待怀有身孕的我母亲一样,直接把毒药灌下去?”戚羽笑,“这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
戚微蒙吓得面色发白,再不敢开口,而戚承德如今整日浑浑噩噩更是不可能会帮母亲。
戚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戚微蒙把定远侯夫人安置在一个小宅院里。
说起来,他还真是发了慈悲。
要搁在以前,他指定要让这定远侯夫人尝一尝他母亲受过的苦。
……
川渝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孟寒卿率领少数将士们便装易容潜进川渝,终于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如今萧樑并不在川渝,极大的可能去了南疆。
而齐国公的地盘上,士兵的数量远远比他们当初以为的要多。
徐敞和曲胡安都被齐国公关了起来,关在哪里尚且不知,他们带去的那些士兵,一半在搏斗时牺牲,一半被齐国公命人活埋了。
得知这个消息时,萧遇大怒,川渝这颗毒瘤不拔,他寝食难安。
而容祁也终于在两天后赶回了帝京。
同时来的还有一个眉眼英气,五官深邃且精致,身材修长,一身黑色简装的姑娘。
江其姝和二房的人站在门口迎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