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眯眼,也懒得解释了,索性让她以为自己喜欢的是男人,也省得再逼自己早些成亲了。
不得不说容珺还是不太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为此,他在两天以后深切的感受到了一个母亲为了儿子的人生大事忧愁的心情。
一下马车,面对着外面的莺莺燕燕,容珺立马转身跟母亲道了句告辞便准备爬上车。
三夫人毫不留情的一把拽住他的衣角,凉声道:“我看你敢走!”
容珺抿了唇,眸光已经带了些不悦,平日里那每时每刻挂在脸上的浅笑消失的无影无踪,“母亲既然知道了孩儿的喜好又何必来搞这些没用的东西呢?母亲若是真觉得孩儿该成家了,也可以,若是哪天母亲能够接受孩儿带回去的人,再另当别论。”
三夫人张了张嘴,半晌没接上话,怔怔的看着容珺甩一甩衣袍,拂袖而去。
他没乘马车,去庙里找了匹马,冷着脸骑上,马蹄声哒哒,寒风刮在脸上,疼的厉害,但这和他心里的那点感觉不起来,什么都算不上。
怪不得那天那小丫头看见他就想跑,还问他想不想找个夫人,想来母亲的这一出跟她也脱不了干系。
明明换个人容珺也不至于如此生气,或者说他甚至会没什么在意的就当是走个过场,毕竟应付姑娘的场面他也不是没有过。
但只要想想给母亲出这个主意的人是她,他的心里就钻心的疼,那种疼让他恨不得一把把那滚烫的心脏从身体里给扯出来,好缓了那疼痛。
容珺一边在心里唾骂着自己的可耻,一边又在心里暗暗的生着她的气,觉得她完全把自己的一腔真心丢在地上翻来覆去的践踏。
但这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快到相府的时候,他已经平静了下来,勒住马缰,他看了丞相府一眼,觉得自己很是莫名其妙,他自己暗戳戳不知廉耻的窥伺着人家,难不成还指望着人家能给他什么回应不成。
他呵的笑了笑,脸上那常年挂着的狐狸般的笑意重新爬上脸颊。
调转马头,去了自己的铺子。
……
容珺一连三天没回府,三夫人对自己的莽撞有些后悔,开始心疼起了儿子,想着是不是自己逼的太紧了,毕竟从小到大这么些年,自己的儿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