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其姝还在前面看诊,萧遇不打算多留,带着小太监阿福打算从后门出去,容隽拦住他,“万岁这种身份如何能从后门出,还是随臣一同从前门出去吧。”
萧遇浑不在意的摆摆手,“什么前门后门的,能走的过人不就行,哪来的这么多的规矩。”后门口有马车在等着萧遇,容隽倒也没再拦着,随了他,只是送他到门口。
临上马车,萧遇似乎想起什么,停住动作,跟容隽说,“对了,容沥这些年在边疆历练了这么多年,如今早已经到了成家的年纪,我帝京恰好缺他这种好儿郎,朕打算把容沥留在帝京,但边疆总要有人去守,丞相觉得袁向霖如何?”
他的称谓又换回了朕。
容隽点头,只道了一个字,“可。”
边疆属实是个锻炼人的好地方,对于袁府的未来,如今已经全拴在了袁向霖身上,那孩子虽然年纪还小,但经历过家破人亡的孩子,没有什么苦是不能吃的。
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对于袁府来说是,对于萧遇来说亦是。
袁府如今就两个人,任他怎么翻腾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更何况基本上的达官贵人都知道,边疆那地方虽苦,但握在手里的东西多啊,大秦的军队基本上大半都在边疆,那些兵有时候看中的不是皇上手里的虎符,相较于虎符,他们更看中的是义气。
就好似如今容祁从边疆被调回帝京,可边疆上的那些士兵,一旦有容祁的诏令,依然会听从命令。
所以自古以来,将军若是与士兵的关系过于近了,难免惹得皇上生疑。
萧遇见容隽点头笑了笑,“那便有劳丞相跟袁府的小公子说一声,朕打算派他去边疆历练历练,问问他愿不愿意。”
瞧着萧遇的马车远去,容隽眼神忽明忽暗闪了许久,最终还是扯了扯嘴角。
江其姝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这一上午忙碌的要命,但她心里格外的充实好像又找回了当初在医院那种忙忙碌碌的生活。
刚送走了个肚皮上起了疹子哇哇大哭的孩子,江其姝趁机揉了揉脑袋,伸了伸懒腰,头也没抬的喊,“下一个。”
下一个人很快进来,江其姝也没抬眼瞧,伸手去摸索茶杯,嘴巴絮叨了一上午,渴的直冒烟。
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