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那饶有趣味带些好奇的眼神,淡然道:“确实是本相昨夜连夜新写的,阎大人是有什么意见吗?”
阎得烈笑眯眯的摇头,“老臣那里能有什么意见,不过是这公文实属重要的事物,丞相大人不知道为何要重新写一份?原来的那份呢?”
“家里幼猫调皮贪玩,抓破了。”容隽的表情算不上生气,甚至极其平静。
这些个老大臣在朝廷上浸淫多年,如今容隽这个后起之秀一下子超越了他们甚多,哪能一下子拐过劲来,全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容隽,等着他犯错。
原本这些老大臣对于容隽虽说也顾忌,但心底里其实是不屑的,少年丞相又如何,如今丞相府就他一个能够撑家的,丞相府的二老爷三老爷都不是做官的料,走不远。
如今的丞相府要想要崛起,全都靠容隽一个人撑着。
他们这些家底殷实,在帝京和朝廷深深扎根的大家族,还不至于顾忌着一个早已经衰败的丞相府。
但事实确实让人不得不信,这些年容隽心狠手辣的名声赫赫有名,百姓和一些小官员们皆是闻风丧胆,听说还有小孩子给他编了个口水歌,整日叫着喊着的唱,容隽的名声越坏,对于这几个老家伙来说,越是一件好事。
但这段时间容隽的名声很奇特的变了,从心狠手辣变成了面冷心热,大公无私,这对于那些大臣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现如今朝廷上许许多多的人都在等着挑容隽的刺。
瞧见容隽在那里发呆,江其姝蹑手蹑脚的走上前,正想着不经意间吓他一跳,没想到手刚伸到一半,还没碰到容隽的衣裳,就被他一把按在了桌子上,挑起眉眼看她,“想做什么?”
江其姝龇牙咧嘴的,“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你要做什么?”
到底还是个孩子,容隽瞧着江其姝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心头软了软。
替她揉了揉指尖,对她这副娇气的样子已经习以为常,攥着她的指尖放在自己嘴边轻轻碰了碰,凉的厉害,他很自然的就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替她取暖。
江其姝笑眯眯的看着他,“林常说你找我有事?”
小姑娘娇翘的鼻头被冻的微微发红,看上去招人怜爱极了。
容隽点头,“今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