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多,若是想要制出这么多的药让士兵们全都服下,至少也要一个月的时间。”
这已经是她尽其所能了,就算是不眠不休,一个月的时间也是极限了,要知道,边疆的战士可是足足有二十万!
靠她自己的力量显然是不太可能完成的,她需要把方子写出来找人一起做。
但很快江其姝又皱起了眉头,“仅仅只是诱蛊,对于将士们的作用似乎不大,就算是能够看出体内有蛊虫又能如何,不过是徒增恐惧罢了,又不能驱除蛊虫。”
这也正是容隽想要说的,他点点头,“不错,仅仅是诱蛊对于将士们来说并无什么作用。”
他看着江其姝,眼神带着犹豫。
对于江其姝,事实上尽管他已经看到了她的能力,知道她并不似看上去那么弱小,但他一直以来,始终觉得她像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把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压在她身上,对于她来说,能不能承受?
她是个轴性子,这点容隽基本上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也正因为此,他不想给她任何的压力。
他看着她,缓缓道:“若是让你把诱蛊的药改成防蛊的药,你有几成把握?”
几成把握,江其姝半晌没开口。
她一成把握都没有。
然而抬头看着容隽的视线,这句根本不可能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她咬了咬牙,“我试试。”
战争和杀戮是分不开的,以前在现代时,江其姝看过那些关于战争的纪录片,对于当年侵略自己国家想要霸占他们土地的侵略者无比的痛恨。
直至如今,很多人说对于当年的侵略国,可以原谅,只要铭记当年的历史就行了。
但她始终觉得,对于后人来说,其实是没有原谅的资本的。
原谅这两个字,得当年经历过侵略和战争的那些战士和百姓们来说。
他们入了土,那么这声原谅自然也跟着入了土。
南疆自持国家精通蛊术,早已经对于自己国家那点小土地心存不满,觊觎大秦土地良久,但南疆国主只想着侵略,扩充领土,却并未想到自己国家的百姓连大秦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大秦土地虽多,但百姓居民更多,南疆的土地分明已经足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