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像是快要不堪重负断裂一样。
江其姝表情一僵。
二夫人皱着眉,“什么声音?”
她站起身想要朝衣柜走过去,“你这衣柜是什么时候打造的?怎么已经嘎吱嘎吱作响了,等过两天二婶婶找个手艺好的给你重新做一个如何?”
江其姝一把拉住二夫人的手,满是感动,“二婶婶真好,什么都能想到其姝,不过这衣柜也没用多久,还是可以继续用的。”
“跟二婶婶客气什么,”二夫人嗔她一眼,“你这衣柜做的过于普通,二婶婶认识一个木匠,做出来的东西就跟雕花一样好看,虽说只是个衣柜,但经过他的手做出来,再刷上一层颜色,别提多好看了。”
二夫人笑眯眯的,“回头你和隽儿成亲的时候,二婶婶就把这人请过来,让他给你和隽儿置办家具,如何?”
提到容隽,江其姝难免心虚,额头上冷汗直冒,生怕那衣柜不结实他一头从里面栽出来。
现在她已经不担心自己的嘴唇了,反而开始担心容隽的形象了。
不就被亲破了嘴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相爷这英明神武的形象,此时要是从衣柜里掉出来,定然从此以后连渣也不剩。
江其姝使劲摇摇头,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家相爷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江其姝正在想法子,二夫人突然一把掀开了盖着她一半脸蛋的被子。
江其姝一脸的诧异,茫然的看着二夫人。
两人对视了两秒,二夫人瞧着她那红肿的嘴巴,嗤的一下子笑了,“这是那小子的杰作?倒真是看不出来,平时看上去一本正经的,没想到是属于蔫坏的。”
蔫坏,在江其姝的印象里,用现代语来形容,就是闷骚。
确实,二婶婶说的没错,容隽那丫的就是典型的闷骚,但再闷骚,这个时候她也要保护住他那所剩不多的形象。
江其姝捂着嘴,演的格外的逼真,无辜的看着二夫人,红着脸娇嗔道:“二婶婶在说什么呢?我这是下午堆雪人的时候被蜜蜂蛰的。”
二夫人哼笑着瞥了一眼刚刚发出声响的衣柜,“这大冬天的,有蜜蜂吗?”
都这个年纪了,二夫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