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疼,“你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容隽自然不会承认,只是捏了捏推动者掌心,“我休息的很好。”
江其姝摇摇头,休息的好不好,她又不是瞎子看不出来。
她只是有些心疼,却也没再说什么。
要怎么说呢?
劝他想开些,说人都有一死?
那只是没经历过痛苦的人才会说的话,事情不经历在谁头上,谁都能轻易的说出想开点。
她只是遗憾,他的痛苦,她不能分担分毫。
她突然掀开被子要从榻上下来,被容隽一把按住,“你是觉得自己病的还不够重是吗?”
江其姝挣扎着,“我就去拿个东西而已。”
“什么东西,我去拿。”
江其姝停住动作,指了指被他踩出两个大窟窿的衣柜,“诺,里面有个挂钩,上面有个香囊看到了吗?”
容隽走过去,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玉色的香囊,里面淡淡的清香,把香囊放到鼻子下轻嗅,很舒服的味道。
他把香囊递给江其姝,随口问道:“里面是什么香?”
江其姝扯了扯香囊,倾身把香囊系到他的腰带上,开口道:“美人香,我自己配的,好闻吗?”
容隽看了眼腰间的香囊,嗯一声,“好闻。”
其实这只是江其姝自己随便配的安神香,助睡眠的,容隽最近休息不好,这个或许会有点作用。
容隽没在江其姝屋里腻歪太久,陪了她一会便从里面出来了,不过临走的时候也没忘了把江其姝枕头下面的书收走。
并且又搜了一番确定没有这一类的书了,警告了江其姝一番才淡定离开。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江其姝哼哼着,单看他刚刚看着那小寡妇日常那一脸淡定的样子,就知道这种书他定然没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