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可如今却又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要要回她。
她和别人成了亲,拜了堂,还帮那人生了对双生子,听说那俩孩子娇憨可爱,只是不知道五官有没有更像她一些。
萧樑这样想着。
……
南疆这场战事没使用蛊毒,江其姝所制的药没派上作用,但保险起见,容祁依旧下令让所有的士兵全都服用了防蛊药。
容祁坐在军营外头的小山坡上,手里攥着酒囊对着南疆的方向沉思。
穆锡河站在他身后,站了一会,又走回营帐也摸了个酒囊出来,这才坐到容祁旁边,手里的酒囊往上举了举,做出敬酒的姿势,“将军这是想什么呢?”
容祁抿了口酒,“十五岁不到,我便守在边疆了,到如今已经快要有十年了。”
他朝穆锡河笑笑,“你说这战争打来打去的,有什么意思?”
穆锡河说不出话来,只是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的疲倦,一个大男人,心脏竟然稍稍的抽了一下。
他吓了一跳,整个人一激灵,差点怀疑自己性取向变了。
猛地喝了一大口酒压压惊,才劝慰容祁,“将军前些日子回京,若不是赶上南疆这回事,估计就不用再来这边疆了吧。”
他笑笑,“袁小公子的能力稍加培养,不见得会比你差了,你这在这里趴着那么多年了,是不是也该给年轻人们让让位置了?”
容祁望了一眼南疆的方向,啐了穆锡河一口,骂道,“老子亲都没成,怎么就不是年轻人了!”
穆锡河嘲笑出声,“年纪大的人一般都不会承认自己年纪大。”
容祁直接一脚朝着他踹了过去。
插科打诨过去,重又安静下来。
穆锡河苦恼的挠挠头,他自然知道将军这是在想什么,但是没办法,他如今唯一能做的只有劝诫将军别陷太深。
但感情这回事,哪里是能劝得了的,所以他直接很识相的闭了嘴。
一声不吭地陪着容祁喝酒。
心里叹着气,当初容祁把那南疆长公主掳过来时他就觉得不妙,就容祁这常年在军营,连只母猪都没见过的人,和人家朝夕相处下来,哪能受的住诱惑。
再说那南疆长公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