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握着杯子的手上戴着个黑色的指套,手背上一道蜈蚣样的长疤。
他看了看那边笑的清清浅浅的姑娘,蓦的想到那日昏昏沉沉中半睁开眼睛,最后的印象是她对着自己的胸口吞咽口水的样子。
直到现在他还是觉得,都说大秦封建纯朴,怎得这个所谓的未来丞相夫人竟然如此的,如此的不知羞耻?
他见过太多的龌龊事,早已经对女子提不起兴趣,特别是这个女人当时对着他的胸膛咽口水的样子,只要想一想,他就忍不住皱眉。
但不知是由于她那双眼睛过于清透,还是因为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的缘故,他看她时并没有那种看到别的女子时的退避三尺,也没有那么厌恶。
但也仅限于此,女人,对于他来说,始终是一种避之不及的存在。
微微侧头,陈琅说,“想办法把玉佩拿回来。”
始终放在她那里也不是个事,若是被有心人看到了,平白给她带去祸事。
瘦小的男人有些为难,“这玉佩姑娘家的定然不放在身上,女儿家的闺房,小的怎么拿啊?”
陈朗居高临下的睨了他一眼,“不然本殿下给你想法子?”
“不劳主子费心,奴才自己想办法。”瘦小的男人立马讪笑。
吃完了馄饨,江其姝看着还依依不舍不愿意走的小丫头,没忍住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脸蛋,“行了,天都这么晚了,等改日再陪你出来逛。”
戚微蒙扁着嘴,委屈巴巴的,“人家分明是舍不得你,哪里是还想要逛。”
江其姝哎吆一声,心口都跟着一颤,“你可别跟我撒娇,有这招式回头都朝着我三哥使出来,他那人,别瞧着脸上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实际上可难搞了。”
江其姝眨眨眼,朝她下一剂猛药,“等你和三哥成了,别说是逛街了,就是天天跟我住一起都不是事。”
戚微蒙愈发心动,眼睛亮晶晶的。
碧玉一脸菜色的看着自家主子忽悠人家天真单纯的郡主,要是真的天天跟她住,相爷非要拎着郡主丢出府不可。
和戚微蒙分别,江其姝悠哉游哉的回了府。
刚进府门,还没走到自己的院子,离得老远就听到二房的院子里沥哥儿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