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的,何曾见他对谁服过软,更何况这关乎到原则问题。
要知道怜香惜玉这个词对于相爷可是从来不存在的。
记得当年长公主不知道做了什么错事,大雪天的被先皇责罚,跪在大雪地里,相爷跟着老相爷去皇宫,底下围着一群人皆是为了长公主求情的,只有相爷芝兰玉树的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老相爷问他,长公主跪在雪地里,那么多的臣子都为长公主求情,为何他不发一言?
结果相爷说,“那么多的人求情都没能劝动皇上,想必长公主犯了大错,犯了错理该受惩罚,为何求情?”
所以碧玉在听到相爷说出刚才那句话时这么震惊,毕竟对于相爷这个满脑子都是规矩的人来说,能够丢下所谓的规矩来服软是件多不容易的事情。
仿佛兔子看见胡萝卜一样,江其姝的眼睛发着光,眨都不眨的盯着容隽,“你说真的?风影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你不能使唤她,不能罚她?”
容隽眯了眯眼,点头,“自然。”
江其姝握了握小拳头,暗暗窃喜,但面上尽量克制着不显示出来,一本正经的哦一声,“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勉强原谅你。”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容隽嗤笑。
小丫头视线扫过来,他清清嗓子,整理好表情,一本正经。
身上的衣裳始终都是素净的,江其姝就懒得换了,让风影梳了头就准备的差不多了。
唤了青萝来去二房瞧瞧沥哥儿收拾好没有,收拾好了一会就可以出发了。
青萝很快回来,手里牵着个小鬼头,小鬼头背上斜背着一个小布包,看上去像是离家出走的时候收拾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