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完吗?”
容祁:“……你刚刚,没吃饱?”
廉湘摇头,“吃饱了,这兔子又没有什么肉,尝尝味道罢了。”
他果然不该把这女人和别的女人当成一类。
见他这副表情,廉湘似乎以为他觉得自己残忍了,似乎他们大秦的女子全都是不杀生,喜欢小动物,柔弱惹人怜。
她再看一眼可怜巴巴的小兔子,默默的伸手拔下了小兔子腿上的飞镖,然后撕了一块裙摆,动作很是生疏的替小兔子包扎好,别别扭扭的把它往前面一丢,“赶紧走吧。”
兔子尽管拖着受伤的腿,但还是很快的窜走了。
廉湘装作若无其事的重新靠到容祁的肩膀上,“还挺可怜的,不吃了。”
沥哥儿看到不远处的萤火虫,兴奋的去捉萤火虫去了。
星星在天上亮晶晶的,廉湘突然问容祁,“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柔弱的女子?”
容祁垂眸看她,被她一拳朝着鼻梁挥过来,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既视感,“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那种柔弱的女人!”
他避开她的攻击,闷声笑出来,“我需要的又不是柔弱的女人。”
他容祁想要什么女人,那都是一抓一大把,想当年少年鲜衣怒马从战场上归来时,骑着大马得意洋洋,大街上朝着他丢手帕的姑娘数不胜数。
这女人,就连他自己都琢磨不透到底喜欢她哪儿?
她粗鲁,跟男人一样不拘小节,却又带着宫里的那些坏毛病,龟毛至极。
她说话不如别的女子轻声细语,甚至经常对着他翻白眼,她不会描眉画眼,对镜贴花黄,也不会那些精细的绣工,和她相处的时候,容祁险些觉得自己找了个兄弟。